”顾宴礼眼神木讷,楞楞思索着那两个字。无奈笑笑在合同上签了字。
病痛的折磨让几乎身无分文的他狼狈至极,犹豫之后,他决定去买些止痛药。大雨滂沱,
他淋着雨朝着医院走去。顾宴礼本想避开沈家开的医院,可下一个医院在十公里开外,
单凭他走路去的话,他大可能痛晕在路上。顾宴礼如释重负垂下眸子,
刚准备拿上止痛药出去,就被一道明媚的嗓音叫住。
......“我不是跟你说了出去之后离开海城吗?”身子彻底僵住,
犹如被人从头到脚倒了盆冷水。脑海里的回忆翻涌出来,致使他不敢回头。
“如果你再有什么坏心思,我不能确保自己还会对你手下留情。”他静静等候顾清颜的凌迟,
思绪飘忽不定。三年前,他还是顾清颜的弟弟,沈山青死得早,从九岁过后,
一直是顾清颜照顾他。他对顾清颜十分珍重,竟不知不觉生出别样感情。可他从未宣之于口。
直到顾清颜身边出现了一个男孩,那个人的眼睛像极了他。男孩找到他,
控诉他对顾清颜的占有,竟设局流产,陷害给顾宴礼。顾清颜知情后关了顾宴礼半个月禁闭。
但男孩并未知足,他想要的,是彻彻底底占有顾清颜。在顾宴礼二十岁生日那天,
男孩出车祸了,而肇事司机指认背后的人是顾宴礼。男孩成了植物人,而他也被囚禁三年。
“害他成为植物人还不够?你现在过来又想干什么?”顾宴礼紧紧攥住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