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破地方,时不时就要拿出来晾一下,不然随便就受潮了。
”她紧绷的肩膀似乎松了松,语气恢复成惯常的冷淡:“这不是你的洋楼。
”“我又没说我要住洋楼。”他头也不抬,“我以后也不会住洋楼了。”她皱着眉,
显然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片刻后,她又冷了神色:“你准备在部队里住一辈子?我说过,
你不要缠着我,尽快改造好回去。”他懒得跟她解释,继续整理行李,一言不发。
她站在旁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今天我在家。”他没回话。她又重复了一遍,
声音低了些:“我是说,景晨已经好了,送回家了。”“你伤得比较重,
要是晚上疼……叫我给你上药。”姜承年动作一顿。原来她还记得他最怕疼。
还记得初见不久时,他摔伤了膝盖,疼得直掉眼泪,她一边冷着脸训他,
一边用指腹沾了药膏,轻轻涂在他的伤口上。“不用了。”姜承年回过神,声音平静,
“我不怕疼了。”他把最后一件衣服塞进箱子,抬头看她:“你没事的话就出去吧。
不是你说的男女有别吗?不怕我故意招惹你了?”阮语槐脸色骤冷,转身摔门而去。
直到半夜,一道刺耳的警报声划破暴雨的夜空。姜承年猛地从床上坐起,窗外电闪雷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