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日就在城中演偶戏。有钱的人家就看个新鲜,多数还是孩子瞧的多,
就这么一个一个铜板的攒,攒下来的银子,让我花了个干净。怕我留下病症,
他想要给我用人参。人参价贵,他就自己上山去找,在山上呆了半个月,走了三十里,
又遇着熊瞎子,跑丢了一只鞋,最后顶着一头的血笑嘻嘻跟我说,幺儿,你有救了。
我不是没有猜测过他有旁的心思。十四岁那年,我趁着他洗澡穿着一袭薄衣进去,
他慌的缩进水里,闭着眼睛给我披他的臭汗衣裳。那天晚上,他把我叫进他的房间。
我心里暗暗嘲讽。这不就来了?男人都是一样。就像是我爹娘卖我一样,
不是什么为了几两银子给儿子娶妻的戏码,只是因为他想去快活快活。而我娘说。
只要不休了她就行,只准这一次,以后跟她好好过日子。只准这一次。报了恩,我就杀了他!
可他摸了摸我的脑袋,随后让我跪下磕了三个头。[小幺,磕了三个头,以后我就是你爹了!
]十四岁,我已经初现美貌,旁人要定亲伺候相公生孩子的年纪,我多了个半道的爹。
后来我还是小心谨慎过了好些日子。……十六岁的时候,他又从市场买回来个兽孩儿。
那孩子十岁,咬了他三口才认了人。此后我又多了个半道的弟弟。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