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剧烈地喘着粗气,只觉得胸口像是被压了上千斤重的石头,被难过地紧紧箍在原地,
挣脱不开的浑身发痛。“不行,这次我和砚哥哥结合的受精卵质量很好,
得赶紧安排给她做流产手术,时间紧迫,和试管移植一起做就可以了。
”“可是这件事要不要先询问一下程先生的意见?
这毕竟也是他的孩子......”“不用,按我说的去做。”女人的声音远去,
她的声音冰冷无情,宣判着我肚子里孩子的死刑,我用力地攥紧床单,指尖泛白。
我呆呆地躺在雪白的病床上,死死地盯着窗外的夕阳渐渐地落去,一种无力感突然地袭来,
就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了我自己的孤独就快要把我淹没。我能怎么办?嫁给他之前,
我只是个驯马师,离过三次婚,前夫们不是生意黄了,就是出车祸死了。他们都说我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