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水气味中,母亲浮肿的手按住我手腕间的烫伤:“囡囡,认命吧。
”咖啡机的轰鸣盖住我疲惫的呼吸声。三天没换的白大褂袖口,
还沾着昨夜卖订婚戒指时的印泥。这种东西给我都嫌脏。正想着,
斜对角的卡座突然爆出娇笑。苏薇薇晃着翡翠镯搅拌着拿铁,
到处炫耀着:“余年非要把祖传的镯子给我,这种老气镯子...”镯子挥过的瞬间,
熟悉的味道钻进鼻腔。我猛地起身撞翻酒瓶,玻璃碎片扎进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