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尝不到这美味了。不知为何,顾林深今晚吃得有些心不在焉,江漫雪似乎看出来了,
伸手拿过一个酒杯,倒了半杯白葡萄酒递给顾林深。顾林深只是浅浅闻了闻,
便倒进了垃圾桶里,低声说:「我这周已经喝过了。」「余浅音那女人老是管着我,
一周只能喝五十毫升。」「烦人!」我心里一阵刺痛。他怕是忘了,当年他过度应酬伤了胃,
这些年全靠我精心调养才没有犯病,我允许他每周喝一点已是心疼他。
没想到我的一片真心只换来他的嫌恶。「哎呀,音音管得也太严啦,我记得你平日最爱品酒,
她怎么能这样强制剥夺你的爱好呢。」说着,她给顾林深倒了满满一杯:「音音这会儿睡着,
我帮你把风,喝吧。」她拍拍顾林深的肩膀,一副「有学姐在,你放心」的模样看着他。
面对江漫雪这番举动,顾林深欲言又止,最终碍于礼貌,还是把酒喝了下去。烈酒入喉,
我的心猛地一抽。我默默收回视线,不愿再看。晚上,顾林深果然胃疼了。
他习惯性地将头往我怀里埋,可怜兮兮地说:「音音,我疼……」可发现我直挺挺躺着,
没像往常那样拥抱他、安抚他,他眸子里瞬间盈满了无助和可怜。他无奈翻身自己起来找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