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另一只也会感染失明,双腿骨折如不及时接好,终生残疾。」齐远山面色沉重地叹息,
轻轻摸了摸我额头。「不做手术。」「什么?」医生难以置信地望着他。「我说不做!」
齐远山声音骤然拔高,眼神冰冷。「陈默这孩子从小就体弱,经不起大手术,先保命要紧。」
我躺在病床上,浑身剧痛,唯一能动的右手死死攥着床单。养父的手指轻柔地拂过我的脸颊,
仿佛无比疼爱。「默儿,爸爸在这里,别怕。」
这温柔的声音与半小时前在急救室外的冷血判决判若两人。杨泽站在病床另一侧,
俯身关切地问:「弟弟,能听见吗?是谁伤害了你?」我没有回答,
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杨泽立即转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