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的公司还在初创期,我刚回国不久,
都很拮据却还是咬牙买下了这个带着庭院的小房子。我和他都是极度渴望有个温暖的家的人,
我曾经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能够遇到一个灵魂与自己百分之百契合的人,
现在才知道我以为的缘分不过是有些人的有意为之。这一夜里,
我将这个家里关于我的一切彻底抹去,直到天空鱼肚白傅康年也没有回来。
苏芷的消息一晚上没停,
从给傅康年发的黑丝截屏到最后床边的几团纸巾和垃圾桶里打结的几个套。我没有回复,
只是依旧默默转发给了律师。丢掉最后一件有着我们共同回忆的物品,我背着包打车去机场。
傅康年的电话打了过来,语气格外温柔,夹杂着被满足后的餍足:“岚岚起床了吗?
”“对不起啊,昨天加班太晚就在公司凑合了一晚,我就直接过去现场了哈。
”“我的准新娘,快点起床啦,我在现场等你。”电话被猝然挂断。最后一句染上几分急喘,
我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女孩,自然知道他们在干嘛。我将电话卡扣了出来。候机室大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