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月撒娇,秦砚洲满足地亲向怀中的女人:“马场没问题,但换个地方行不行?
”“不嘛,我就要建在那儿!满足下你老婆大人的心愿怎么了?”最后,
男人轻笑着投降:“好好好,服了你。”秦知夏眼底早已麻木一片。三年前,
秦砚洲将他们曾经住过的那套老房子全款买了下来,并在秦知夏生日当天送给了她。
寒来暑往,那套房子毕竟留下了他们太多相依为命的回忆。他们甚至曾约定,
如果有一天他们公开了这段关系,举行婚礼时,就从这套老房子里接亲。可是现在,
两天前还承诺要娶她的秦砚洲,却要跟别人领证了,甚至要践踏着他们最后的回忆,
将这套房子拆了建马场,完成对另一个女人的宠爱。秦知夏在原地沉默了一会,
随即调转了轮椅的方向。那车上已经脏了,坐上去只会让人恶心。她独自打车回家,
直到秦砚洲找不见她,疯狂打来电话,最后飞速赶回了别墅。别墅门自外打开,
男人慌慌张张地冲进餐厅,一把抱住了喝粥的秦知夏。“夏夏,简直是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