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他撞倒,抓住头发和脖子。我闻着周海身上的臭味感到反胃,
头皮的疼痛让我睁开眼瞪着他。眼看酒瓶要砸下来,我喊道:“我有钱,明天给你!
打我你就还不上钱了。”周海冷哼一声,停住手,眼里闪过奸诈。“放开……”我挣扎着说。
周海骂道:“回来这么早,是不是没伺候好别人?”他更紧地抓住我的头发,
几乎要扭断我的脖子。我无力反抗,只能任他摆布。或许是我的反抗激怒了他,
他又把我头往墙上撞,墙上很快出现鲜血,我紧闭双眼。见我没动静,
他又踹了我一脚:“起来给我著面,我饿了!别装死!”我挣扎着起身,摸了摸裤兜,
走进厨房。我爸和周海以前常去夜店,现在周海欠债不敢出门,
我爸肯定在找狐朋狗友借钱给他还债。我烧开水,想起周海以前用烟头烫我。
我拿起锅里的水看向客厅,又放下。再等等,时间足够了。我打了个蛋进去,
用擀面杖碾碎安眠药。药店的人说这包药不足以致死,但能让人昏睡很久,时间足够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