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行动范围被严格限制在家里。偶尔提出想出门散散心,
李文芳或王建国总会以各种理由陪同,寸步不离。她尝试用手机偷偷联系朋友,
却发现信号时好时坏,而且只要她一拿起手机,李文芳总能“恰好”端着水果或汤羹进来,
笑眯眯地看着她。那种无处不在的眼睛,那种物理上的禁锢感,像冰冷的铁链,
一圈圈缠绕在她身上,越收越紧,让她几近绝望。这个家,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座华丽的囚笼。
2 绝望呼救绝望如同墨汁,一滴滴浸染我生活的宣纸,迅速蔓延,直至将所有光亮吞噬。
我不能坐以待毙。窗户成了我唯一的希望寄托。每一张揉皱的纸条,
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满了求救的信息,都承载着我沉甸甸的祈盼。
趁着李文芳打扫或者王建国看报的间隙,我屏住呼吸,
用尽全力将它们从那条窄小的窗缝中奋力掷出。每一次纸团在空中划出微弱的弧线,
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生怕被他们发现,又怕这微弱的呼救石沉大海。手机,
那个曾经连接我与世界的桥梁,此刻却成了烫手山芋。信号时断时续,
仿佛也被这压抑的空气干扰。偶尔,趁李文芳在厨房忙碌,水声掩盖了细微的动静,
我会像做贼一样,手指颤抖地解锁屏幕,试图拨出那个烂熟于心的求救号码。
可不等拨号音响起,她的脚步声总会不期而至,伴随着她那过分温柔的嗓音:“冉冉,
要不要喝点燕窝?对宝宝好的。”她笑眯眯地看着我,眼神却像X光一样,穿透我的伪装。
每一次未遂的求救,都让我的心跳如擂鼓,胸腔里的恐惧与不甘疯狂冲撞。终于,
在一次所谓的“为了胎儿健康”的、被允许的“放风”中,我等到了机会。
那是在小区楼下的小花园,李文芳正和某个熟人热情地攀谈,王建国站在不远处,
眼神依旧胶着在我身上,但注意力稍有分散。就是现在!我深吸一口气,
积攒了多日的屈辱和恐惧在这一刻爆发,冲破喉咙:“救命!我被他们囚禁了!救救我!
”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午后的宁静。周围的空气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