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公里外的婚礼场地,身穿西装的贺执舟忽然感觉到心脏一痛。他捂住了心口,
缓了好几下才缓过来。8“执舟哥,怎么啦?”傅盈挽着他的手,明媚的笑脸令他心软。
不知怎的,他想起了二十岁的我。傅盈像我。“没事。”他薄薄的唇勾出一抹温柔的笑。
傅盈点头,她贴近了他,撒娇道:“执舟哥,等我生宝宝那天你能不能来陪我?
我可怕疼了……”看着她撒娇的模样,贺执舟揉了揉她的头发,“当然。
”这是他生命中第一个孩子,他当然要重度关注。他已经想好了一切,孩子出生后,
他就给傅盈一笔钱,买断她和孩子的关系。等孩子长上几年,他可以带着我去领养孩子。
想到这,贺执舟心情好了许多,准备给我打个电话。可一通、两通、三通……第十一通,
都是无人接听的忙音。还在生气吗?贺执舟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就是这点不好,
身上的刺偶尔会扎伤他。但他还是继续打了,他甚至都想好问我想不想吃新月记的提拉米苏。
可在打到第十九通时,却在现场听到了我的手机铃声。宾客们和他都朝门口看去。我不在,
但沈砚在,他牵着南星,两个人身上都沾着我死时吐血的血污。“贺执舟。
”沈砚一眼锁定了他,他快步走了过来,不顾阻拦,一拳用力地打在了贺执舟脸上!
贺执舟猝不及防的挨了一拳,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发了火,“沈砚,你疯了!?
”可沈砚并没有多解释,而是掏出自己的警官证出示了下。在这一刻,
贺执舟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他的心哐哐的猛跳。“贺执舟,贺先生。”沈砚收起警官证,
眼中含着愠怒,冷冷地告诉贺执舟,“今天下午一点二十九分,您的妻子喻女士已死亡。
已确认是他杀,请您跟我去认尸。”这个消息在贺执舟的脑海猛地炸开!我死了?
他下意识地说道,“不可能……沈砚,你不是警察吗,怎么也给南音当演员?
”“南音怎么可能……死?”沈砚冷笑,厌憎地看着贺执舟,“我比你更希望她安然无恙。
”贺执舟重新看向南星身上的血污,现在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