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好像完全变了个人?不仅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我难堪,还任由我被人讥讽辱骂,
看着我一个人灰溜溜地躲进黑暗的角落,却无动于衷。“你还好吧?
” 医生轻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这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我身边,
伸手想要探我的体温。我下意识地躲了过去,生怕她看出我此刻的窘迫和狼狈,
强装镇定地开口:“没…… 没事…… 可能有些低血糖。” 话音刚落,
一个红通通的苹果突然塞进了我的手里。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去,
只见医生脸上挂着明媚温暖的笑容,眼神里满是关切。“怎么没事,你几年前就骗过我了。
” 她冲着我狡黠地眨了下眼睛,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却让我在这冰冷的医院走廊里,
感受到了久违的暖意。我攥着那颗红苹果,指甲几乎掐进果肉里。酸涩的汁水渗入手心,
混着冷汗在指缝间蜿蜒,却成了支撑我熬过漫漫长夜的唯一慰藉。晨光透过医院的百叶窗,
在地面投下细碎的阴影,低血糖带来的眩晕感终于稍稍消退。走廊尽头的病房里,
陈美含仍保持着昨夜的姿势,俯身将粥勺吹凉后送入江远口中。她眼底布满血丝,
却仍温柔地擦拭着他嘴角的饭粒,这个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女人,
此刻却甘愿为另一个男人彻夜奔忙。“没打扰你们吧?” 我叩响虚掩的门,
金属门把在掌心沁出寒意,“要不要我再把床给你搬到这里?”话音未落,
脸颊已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 她纤白的手掌正剧烈颤抖,仿佛打在我脸上的不是巴掌,
而是她破碎的耐心。“江远是因为谁才会摔下楼的?难道还要我再提醒你一遍吗?!
” 她的声音尖锐得像把生锈的剪刀,将病房里稀薄的空气绞得支离破碎。
我望着江远枕在垫高枕头上,似笑非笑的眼神,猛地攥住她手腕:“你在这守了一夜了,
该回去了。”“回去?” 她甩开我的手,发丝凌乱地散在肩头,“要回你自己回吧,
江远一天没好,我一天也不会离开他的!” 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刺鼻,
我踉跄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