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房间不大,生活也很简单,但只要能和虞晴岚在一起,日子就充满了幸福。后来,
我们的工作逐渐稳定,攒下了一些钱,便决定一起创业。经过慎重考虑,
我们开了一家小型设计工作室,起初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想到,因为收费合理,
设计的图纸效果又好,客户渐渐多了起来。短短两年时间,工作室就步入了正轨。赚到钱后,
我们顺理成章地结了婚。可谁能想到,结婚第二年,不幸同时降临,
虞晴岚和羽灵都住进了医院,也彻底改变了我们的人生轨迹。医生推了推眼镜,
声音平静却如重锤砸在我心上:"白羽生,羽灵和虞晴岚的先天心脏病已经到终末期,
药物维持不了多久,必须尽快做心脏移植。" 诊室的白炽灯刺得人睁不开眼,
我死死攥着报告单,指节泛白。那段时间我像发了疯,把工作室的事务全扔给助理,
整日守在医院走廊打电话、托关系。甚至冒险联系黑市中介,结果刚在废弃仓库碰面,
就被警方当场带走。半个月拘留期满,我顶着一头乱发走出警局,黑市的路彻底断了,
我也意识到不能通过违法的手段来解决问题。转机出现在第44天。
护士冲进病房喊着 "有心脏源了",我跟着医生一路狂奔到办公室,
却在看到评估报告时僵住 —— 虞晴岚与供体的匹配只有 50% 相合,排斥风险极高。
看着病床上晴岚发亮的眼睛,我怎么也说不出那句 "可能救不了你"。
过度的焦虑和疲惫让我在某天晨跑时突然晕倒。再醒来时,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里,
医生的话像钝刀割肉:"脑癌晚期,积极治疗能延长生存期。
" 白羽墨攥着我的手不停发抖,指节因用力而泛青:"哥,咱们砸锅卖铁也要治!
"我却出奇地平静。转头望向窗外飘着的柳絮,轻声对医生说:"用我的心脏做配型评估吧。
如果合适... 我想捐给她。" 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声响,混着窗外的蝉鸣,
我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宁。思绪被拉回现实。虞晴岚踩着高跟鞋,
在老旧的街道上一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