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把我当成了可以随意打发的可怜虫。“靠边停车。”我强压着怒气说道。
2欢声笑语戛然而止,苏晚棠假装关心地问:“清澜妹妹是不是不太舒服?
”“请别这么叫我,我们还没熟到这个地步。”我压抑着内心的酸楚,声音冰冷:“程砚舟,
停车,我要离开。”这个空间令我窒息。每一秒都让我感到反胃。豪华宾利稳稳停在街边。
我冷漠地瞥了程砚舟一眼,伸手去拉车门。苏晚棠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她摆出一副体贴的姿态:“看来你们夫妻需要好好沟通,我刚好还有个品牌发布会要参加,
就不打扰了。”临别前,她还故作姐姐的样子叮嘱:“对清澜温柔点,别吓到人家。
”程砚舟恼怒地剜了我一眼,匆忙追着她的身影而去。透过车窗,我看见他脸上写满关切。
那轻柔为她拂去肩头落雪的动作,亲密得令人作呕。重新回到驾驶座,
程砚舟脸色阴沉:“你到底想干什么?在重要投资人面前这样给我难堪?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我强忍泪水,声音颤抖:“除夕夜前,你们热吻,相拥,牵手,
这就是你说的投资人关系?”程砚舟表情僵硬。沉默片刻,他叹了口气,
试图握住我的手:“清澜,这不是我能控制的。”“云氏投资对公司的发展至关重要,
我必须维持好这层关系,为了公司的未来。”“你应该能明白我的苦衷,不是吗?
”他俯身靠近,想要亲吻我。我厌恶地别过脸。他眼中的温情瞬间消散,语气透着疲惫。
“清澜,我和晚棠真的清清白白,你难得来 S 市一次,何必为这种小事生气?”小事?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3我和程砚舟是研究生同学。研二那年,我父母在一场空难中离世。
那段日子,我几乎崩溃。是程砚舟。他帮我处理论文答辩,联系保险理赔,料理所有后事。
那段时间,他几乎不眠不休。同学们私下议论:“平时一副高冷样,没想到对她这么上心。
”“人家根本没表示过好感,你这样倒贴,不怕最后竹篮打水吗?”我气得想要理论。
但程砚舟拦住我:“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