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结为姻缘,也算公平了。可潇潇一出现我就明白,除了她,我谁也不想要。”既然如此,
我选择离开。我平静的招来信鸽传去纸条:“爹爹,我准备回家当安平郡主了。”1“爹爹,
孟羡之不去王府提亲了,从今往后,王府和他不必再往来。”“你想怎么样,
爹爹都按你说的来。”信鸽带着爹爹的纸条飞回,那字迹不似以前的张扬,反而有些慌张,
“初雪,突然不来提亲,是不是孟羡之那厮又闹出什么事了?”我站在空荡荡的酒楼里,
看着面前的一片狼藉,一阵悲伤涌上了心头。“您不用担心,我能处理好,等过两天,
我便回府当安平郡主。”我的手颤抖着差点要写不动字,怕被看出异样,便没有多言,
简短的写好纸条,放飞了信鸽。我垂下眼帘,
盯着手中媒婆在离开前递给我的包装精致的画卷桶。里面放着的,不是我求了三天才求来的,
我与孟羡之唯一的画像,而是一张张让我泪流满面的画轴。孟羡之向来是不乐意画像的,
他总说这是没用又耗费时间的东西,限制他赚钱读书,麻烦至极。他也总是躲避跟我靠近,
不喜与人接近,甚至不喜欢和我一同用膳,说会坏了我的名声。但是,这个画卷桶里面,
却满当当的装着孟羡之跟另一个女子的几十张画像。他们紧贴,牵手,拥抱,甚至亲吻,
每张画像都充斥着温馨与幸福。画像从泛黄到崭新,上面书写的时间长达六年,
而我跟孟羡之相知、倾心也不过就六年。在我为了孟羡之洗手做羹汤,操持家务的时候,
在我供他读书,不惜抛头露面做起酒楼生意的时候,在我以为终于熬到孟羡之考中探花,
受到赏识,准备在官场大战身手,我们日后的日子不会那么困难的时候,
他却为别的女子撑起了一片安稳的小天地,甜蜜过日。更让我心痛不已的是,
他甚至在我一天只睡两个时辰,白天忙着管理酒楼生意赚钱,晚上顶着昏暗灯光刺绣,
还要操持家务、照顾他病重的母亲,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他跟那个女人生了个孩子。
怪不得他一直劝我继续待在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