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产完孩子不久,就带着孩子回了灵族找大长老探测孩儿的骨生花。
回程的路上不知是哪里穿出来的山匪伸手就要来抢我怀中孩儿,
我拼死护着也终究是灵力不足与以前。等着徐盛赶来之时,孩儿早已没了呼吸。
我不甘心的抱着孩儿的尸身,央求他带我去找大夫。当时的徐盛只是叹气,
眼神里并未又半分的伤心。失去孩子的痛楚让我的意识逐渐模糊。迷迷糊糊中,
我记得徐盛领着一个太医急匆匆地进来,站在我床头不知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
当时的我本以为徐盛还会顾念一丝旧情,可谁知那不过就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等着我彻底养好身子之后,徐盛刚好推门而入。他惊讶的看着从床上起来的我,
连忙走上前扶住我。“身子才好一些,怎么就起来了?在躺些时候不是更好。
”我淡笑着摇了摇头,不经意间瞧见暖阁内的小木床内心又是一阵酸涩。
扑向前保住人哭着同他讲述,他揽我入怀说以后还会再有孩子的。可自那之后,
不知是我伤了身子根本还是怎么再也未有一儿半女。现在想来并非是我伤了身子,
而是徐盛并不想我与其再有任何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