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和顾晚晚的十八岁生日,顾家为此举办了盛大的宴会,同时在宴会上,
也要正式向外界宣布我的身份。“溪言,真是委屈你。”趁着顾晚晚还没下来,
顾父心疼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的言行本就是按照顾父顾母喜欢的样子刻意练出来的,
再加上我所表现出来示弱和懂事,顾父顾母对我的心疼与愧疚只增不减。按理说,
顾晚晚是当年那保姆抱来的弃婴,具体的出生日期已经很难查证,我回到顾家后,
她已不便再继续使用我的生日,也不宜再用我的身份在顾家继续待下去。但是哪怕是一条狗,
18年也养出感情了,更何况是个人。
顾父顾母自然是不忍心看着养了18年的顾晚晚受委屈,我便顺水推舟,
主动提出保留顾晚晚的身份,我以流落在外的异卵双胞胎妹妹的身份回归顾家。虽对外如此,
但是仍有极少数与顾家关系亲密的家族早已知道其中的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