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砸在阮如棠脸上:“他若全心全意爱我,那这些是什么?!”画卷散落,阮如棠怔住。
那是她的画像。画中的她或执笔写字,或倚窗看雪,每一笔都细腻温柔,
仿佛作画之人将满腔情意都倾注其中。“我……不知道。” 阮如棠指尖微颤。
谢砚修心里明明没有她,为何要画她的画像?“不知道?” 萧明华冷笑,朝门外喊道,
“来人,拿辣椒水来!”侍卫很快端来一盆鲜红的辣椒水,萧明华接过,
毫不犹豫地泼在阮如棠的鞭伤上!“啊——!”剧痛瞬间席卷全身,阮如棠疼得蜷缩起来,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冷汗浸透衣衫,她死死咬住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萧明华满意地看着她痛苦的模样:“现在记住了吗?谢砚修是我的,你连肖想的资格都没有!
”她甩袖离去,留下阮如棠在血水中颤抖。没过多久,房门再次被推开。谢砚修站在门口,
看到满身血污的阮如棠,眉头微蹙:“明华性子单纯,若不是你先用巫蛊之术害她,
她不会这样对你。”阮如棠浑身一颤。他看到了。他看到萧明华用辣椒水泼她,
却觉得是她的错。“是,她单纯善良。” 阮如棠忽然笑了,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无恶不赦。”她抬眸,直视谢砚修的眼睛:“那你为什么要画我的画像?”谢砚修一怔。
他想起那日重伤昏迷时,眼前浮现的全是前世的画面。她为他熬药时低垂的眉眼,
她孕中为他缝衣的温柔,她临终前握着他的手说 “来世再见”醒来后,
他鬼使神差地画下了那些记忆里的容颜。“我……” 谢砚修喉结滚动,最终冷声道,
“闲来无事想给明华画丹青,怕画不好,拿你练手而已。”练手。阮如棠闭上眼,
忽然觉得可笑。就因为这个可笑的理由,她受了九十九鞭,被泼辣椒水,疼得生不如死。
“你对我不要心存妄想。” 谢砚修声音冰冷,“我不会喜欢你,我已经说得很清楚。
”他拿起散落的画像,当着她的面,一张一张撕碎。碎片如雪般落在阮如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