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孩……”“陆先生!” 护士突然跑出来,“阮小姐手术过程中一直在叫您的名字,
您能不能进来陪护,加强一下她的求生意志?”陆景淮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快步走进手术室。医生欲言又止地看着程微意,“陆太太,陆总不知道您打掉孩子了吗?
”她却笑着摇摇头,“不知道,以后,也不必知道了。”走出医院时,夕阳正好。
程微意脸色惨白地望着天边的晚霞,突然想起大学时,
陆景淮曾说过要带她去看世界上最美的日落。如今日落依旧,而他们,却再也回不去了。
程微意在家里休养了整整一周。那次献血后,她元气大伤,经常头晕目眩,连下床都困难。
佣人们急得要给陆景淮打电话,却被她拦住了。“不用了。” 她虚弱地靠在床头,
“他在忙。”她知道他在忙什么——忙着照顾阮倾倾。朋友圈里,
阮倾倾每天都在晒陆景淮对她的好。他亲手喂她喝汤,他陪她做产检,
他半夜开车去买她想吃的酸梅……好到完全忘记了,谁才是他的妻子。直到这天,
陆景淮终于回来了。“圈子里有个兄弟的孩子办满月酒,” 他站在衣帽间前挑选领带,
“阿意,你跟我一起去。”程微意没说什么,沉默地换好衣服,跟着他出门。
可当她拉开副驾驶的门时,却看到阮倾倾坐在那里。“微意姐,” 阮倾倾不好意思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