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日府上有个小厮不幸落水了?"她故作不经意地问道。赵侍郎笑容不变:"是啊,
那孩子贪玩,半夜去池塘边捉萤火虫,失足滑了下去。"他叹了口气,
"老夫已经厚恤了他的家人。"苏芷注意到他说这话时,
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中指上的玉扳指——那扳指内侧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光。
"今日请姑娘来,是想听一曲《梅花三弄》。"赵侍郎突然转了话题,
"听说姑娘锁骨下有枚梅花胎记?徐妈妈提起过,说是难得一见的美人痣。
"苏芷心头警铃大作。徐娘为何会与赵侍郎谈及如此私密的事?她强作镇定:"大人说笑了,
不过是块普通胎记罢了。"琴弹到一半,赵侍郎突然起身,说是去取个好茶来招待她。
苏芷立刻警觉起来,悄悄将香囊中的药粉撒了一些在袖口。果然,赵侍郎回来时不是一个人,
身后还跟着两个健壮家丁。他脸上的假笑已经消失,眼中只剩下冷酷:"苏姑娘,
那夜假山后的人是你吧?"苏芷心跳如鼓,手指悄悄摸向袖中的发簪:"大人此话何意?
""不必装了。"赵侍郎冷笑,"徐娘已经告诉我你的胎记位置。那夜逃走的女子的裙角上,
沾着香雪海特制的胭脂。"他一步步逼近,"你知道的太多了..."两个家丁扑上来时,
苏芷猛地将袖中药粉扬出。晏棠给的药粉效果惊人,家丁们顿时捂着眼睛惨叫起来。
赵侍郎见状大怒,亲自上前抓她。苏芷拔出簪子刺向赵侍郎手臂。赵侍郎吃痛松手,
她趁机冲向门口,却被闻声赶来的更多家丁围住。"把她关进地牢!"赵侍郎怒吼,
"等我从刑部回来再处置她!"苏芷被粗暴地拖进地牢,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
地牢阴暗潮湿,只有高处一个小窗透进些许光亮。她检查了一下身上,
发簪和香囊都被收走了,幸好还留着一小包药粉缝在衣襟夹层里。不知过了多久,
牢门外突然响起打斗声,接着是重物倒地的闷响。钥匙转动声中,铁门被推开,
站在门外的竟是晏棠!"你怎么——""嘘,快走。"晏棠递给她一件家丁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