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到过类似的记载…‘血棘结’…是用来标记…标记‘非人之物’的…”“标记非人之物?
”陈宇眉头拧成了疙瘩,透过后视镜看向阿雅,“什么意思?说清楚点!
”阿雅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的职责是…清除误入圣地的…‘污秽’…或者…或者‘容器’…”她说到“容器”两个字时,
声音抖得几乎不成调。“污秽?容器?什么乱七八糟的!”大刘一拳砸在座椅靠背上,
“装神弄鬼!”林薇的心跳得又快又乱,阿雅的话像冰锥一样扎进她的脑海。守门人?清除?
容器?她下意识地侧过头,透过后排车窗那模糊的水汽,
望向外面那些沉默的、如同鬼魅般的村民身影。他们腰间那若隐若现的暗红绳结,
此刻在她眼中仿佛带着某种不祥的血光。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向后排座椅下方——那个通往后备箱的狭窄开口。黑暗从那里弥漫出来,
带着一种无声的吸力。
刚才那个村民…他看后备箱的眼神…林薇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车门内侧的软包,
留下几道深深的月牙形印记。一股莫名的、源自灵魂深处的寒意,让她如坠冰窟。
时间在死寂和恐惧中一分一秒地爬行。车内的空气越来越浑浊,
混合着湿衣服的馊味和每个人身上散发的、难以抑制的紧张气息。雨势似乎小了些,
但敲打车顶的声音依旧令人心烦意乱。车窗上的雾气时浓时淡,每一次散去,
都能看到外面那些如同生根般的人影,他们保持着诡异的静止,
只有偶尔转动的眼珠证明他们并非真正的石像。没有人说话。
大刘烦躁地扯着自己湿漉漉的领口,陈宇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无意识地敲击,
阿雅则把头埋得更低,几乎缩进了膝盖里。林薇靠在冰冷的车窗上,
冰凉的触感让她混乱的思绪稍微清晰了一瞬。她闭上眼,
试图驱散脑海中那个村民看向后备箱的眼神,却徒劳无功。
一种奇怪的、难以言喻的感觉萦绕着她——不是害怕,更像是一种…模糊的、遥远的共鸣?
仿佛后备箱里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