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说看。”我心情很好。“不是交换,只是请求。
”沈冽很高兴自己现在又能帮她解决事情,她的世界里终于又有了他的位置。
“无论你答应与否,我都会帮你。”我挠挠脸,心跳如擂鼓。7我曾无数次梦到这里,
承载了我快乐的儿时记忆。“真的一模一样,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看着这座和当年的白府几乎一模一样的宅院,忍不住惊叹。“对我来说,
在这里度过的时光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记忆。”沈冽抬手拽了拽从房梁垂下的绳子,
清脆的铃铛声响遍院子。以前总是在等铃铛响,响一声就代表又可以见到她。
奔跑时心脏也会剧烈地跳动,后来在战场上急行军,无论跑多快,都不再有那样的感受。
我推开侧室的门,这里是他当年住的房间。居然也布置的分毫不差。
书桌的架子上挂着一排玉佩,都是我送给他的。我喜欢雕刻玉石,但总是又慢又随手扔。
沈冽总会仔细地收起来,在我下次想雕刻的时候拿出来。“这你都能买回来?
”我的雕刻并不值钱,值钱的是玉石。白府被抄家,这些早就在市场里流转。
“只可惜少了一个最重要的。”我知道他说的是那只貔貅,是我送给他的第一个。
那只的玉石成色太差了,只怕都没人抢。我有些心虚,当时太生气,不许他带走任何东西。
逃也似的离开侧室,正厅里赫然摆放着一整套凤冠霞帔。我下意识后退,却撞上沈冽的胸膛,
堵住了退路。“我的第一个请求是与我成亲。”大红的婚服远远超出我如今的地位,
即使是曾经的白家,也穿不起如此高形制的衣服。就像十年前沈冽无法表明心意一般,
我也失去了点头的处境。横跨过十年的时光,二十五岁的白芷终于能理解十七岁沈冽的选择。
“我很抱歉,请恕我无法接受。”我不想让他的执念变成我对现实的妥协,那是一种玷污。
沈冽并不意外这个回答,他确实操之过急。“我第二个请求是为我作一幅画。
”我从不画人像,总觉得画人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倘若对此人不够了解,观察不够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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