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担心调查会暴露什么?我在医院只住了两天就坚持出院回家休养。沈绥拗不过我,
只好同意。回家后,我表现得更加“依赖”和“脆弱”。夜里常常“惊醒”,哭着说做噩梦,
梦见车子冲下悬崖。沈绥不得不一次次起来“安抚”我。他头顶的0,
在深夜被我无数次吵醒时,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烦躁。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0里面透出的不耐烦和强压的怒火。但他依旧扮演着好丈夫,
只是眼神里的温度越来越假。时机差不多了。一天下午,我“精神好了一些”,
坐在客厅沙发上,拿着平板电脑看剧。沈绥在书房处理工作。我故意把平板的声音开得很大,
放着一部刑侦剧,里面正演到警方通过车辆检修记录锁定嫌疑人。我留意着书房的动静。
果然,没过多久,沈绥走了出来,脸色有些沉。“老婆,声音小点,我在开电话会议。
”他语气尽量温和。“啊?哦哦,对不起老公。”我连忙调低音量,带着歉意,
“我看得太入神了。这案子太吓人了,
凶手居然在刹车油管上做了手脚……”沈绥的脚步顿住了。他转过身,看着我,
眼神锐利起来:“刹车油管?”“是啊,”我指着平板,一脸后怕,“就跟我们这次一样!
警察一查检修记录和油管上的痕迹,马上就锁定凶手了!老公,
你说我们的车……” 我适时地露出恐惧的表情。沈绥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他头顶那个0,像被投入石子的水面,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持续的波动!数字本身没变,
但那闪烁的频率和透出的冰冷焦虑,几乎要实质化。他快步走过来,坐到我对面,
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轻松,却掩不住紧绷:“别瞎想。警察不是说了吗?
初步判断是车辆自身故障。租车公司会负责的。这种电视剧都是瞎编的,别自己吓自己。
”“可是……”我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还是好怕……万一……万一不是故障呢?
老公,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想害我们?”“胡说!”沈绥猛地提高了声音,
带着一种被戳穿般的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