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还造假录取通知书,骗保呢!”村医给我缝针时,我“虚弱”地拉住他袖子:“叔,
别报警……她毕竟是我妈。”“这孩子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想着她妈呢!”村医叹了口气。
以退为进,才能让舆论彻底沸腾。果然,当天下午,
整个村子都在传:“青青被打成那样还护着妈,多孝顺的孩子!”“王翠花心黑透了!
”我妈被村民指指点点,连小卖部都不敢去。深夜,我弟偷偷溜进卫生所。
他盯着我包着纱布的头,突然哭了:“姐,妈跟我说……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
”我反问:“为了你什么?”“妈说你要是死了,
家里就有钱了就可以带我去市里……”他突然顿住。等着他的下文,没有等到。
我露出一抹苦笑:“那你现在来,是想帮我……还是帮她?
”他哆嗦着掏出一张纸:“妈让我把这份‘精神鉴定书’塞你包里,明天派出所来人调查,
就说你早就有病……”我接过一看,赫然是县精神病院的伪造证明。
“你知道协助谋杀判几年吗?”我轻声问。他腿一软跪在地上:“姐!我不想坐牢!
”我摸摸他的头:“帮我做件事,我保你没事。”我弟重重的点了点头。
卫生所的电视正播放着一节孩童落水的新闻。我无意中扫视了一眼,
有瞬间我感到了莫名的窒息感。一些零碎的画面闪过脑海,等我想去捕捉时已经消失。
再看看我弟,他的神情恍惚,似乎在想什么。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脸色似乎又变差了。
我弟的身体不好,从我记事以来,他就经常生病。想到白天他挨了我妈一巴掌又淋了雨,
我对他说:“早点去休息吧。”临睡前,我打电话给林小雨,让她明日带警察过来。
我不想和我妈浪费时间了,我想早点结束这场闹剧。第二天,
我妈带着两个“派出所民警”来了。我看着那两个明显是人伪装的民警,差点笑出声。
我妈给我拟了一份精神病鉴定书,还真以为我脑子有病了?
这两人分明是她堂哥和隔壁村混混假扮的!她扑到我床边哭:“青青,跟警察同志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