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手抽出粒子匕首插进她脚边的合金地板:“打赢我,请你吃双份。
”当哈里斯教官的咆哮声震开走廊第三个灭火箱的门时,
我们正以极其不体面的姿势绞在一起。我的战术匕首卡在她机械臂传动轴里滋滋冒火花,
她的膝盖顶着我的医用固定带,我的战术目镜显示我的肋骨护甲耐久值正在暴跌。
“两个疯丫头!”教官拎起我们后领时,宁真还在试图用激光切割器给我的匕首做抛光,
“你!操场三十圈!宁真四十圈!跑不完今晚睡机甲维修舱!
”夕阳把塑胶跑道烤成融化的太妃糖。我第十二次踩到自己汗湿的裤脚时,
那个机械怪物突然从我身后冒出来,放慢脚步。她作战服后背留出的散热口喷出薄荷味冷雾,
味和机油味的晚风里传来合成器质感的声音:“你右腿膝关节每跑八百米会偏移0.3毫米。
”“要你管!”我抹了把糊住眼睛的汗水,
然发现跑道内侧飘着十二个外卖无人机——茄子豆角云吞面的香味正从宁真的战术包溢出来。
第二十圈时我的胃开始抗议,而宁真再次从我身后跑过来,
居然摸出个微型制冷器贴在我后颈:“论坛说我陪跑十圈就刷新了耐力记录?
他们没算上今天的四万米。”当宿舍识别器亮起绿光时,
我正瘫在宁真背上研究她脊柱处的散热片纹路。她踹开407室大门的瞬间,
我战术目镜自动扫描到床头贴着的机甲联赛海报——右下角签着我擂台赛的代号“北极星”。
“早说你是蒲星洛啊——”她把我扔进医疗舱的动作像在装卸粒子炮,
“上周黑市擂台赢走我三个月能源券的混蛋。”我隔着医疗舱玻璃对她竖中指,
看着她从战术包掏出两盒云吞面。冷却液顺着她破损的机械臂滴在一次性餐盒上,
蒸腾的热气模糊了战术目镜的扫描射线。这一刻我突然觉得,和仿生人当室友或许没那么糟。
至少下次擂台赛,有人能把我残缺不全的机械臂捡回来了。
疑问在首都军科大上学既忙碌又精彩。小玖姐姐在机械系的专业方面给了我很大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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