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像极了他妈,不以为意,觉得这是理所当然。当母子二人抬着陆今择即将离开时,
我彻底昏死过去。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身处医院。刚想起身,伤口就撕扯得我生疼。
一旁的护士连忙制止我:“没人教过你受了伤就不要乱动吗?再动伤口就裂开了!
”可记忆里,只有宋时妤对我说过无数次的“没关系,男人受点伤不算什么”。
但一到陆今择受伤,她却慌得像丢了魂。我在病床上不知躺了多久。身边的病人来来往往,
没人给我送过一束花,也没人嘘寒问暖过我一次。只有三点一线的检查与送餐。直到一天,
医院拿着我的器官捐赠书,问我:“你就是江侑安吧?”我点点头。话落,
护士将我推到手术室。可路上,我却看见了堆满一整间病房的鲜花与水果。
甚至还看见了趴在陆今择身边酣睡的妻子与儿子。原来我和陆今择的病房只有一门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