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会回来。”我盯着旁边那把空荡荡的椅子陷入了沉思。手机屏幕上,
商家的消息接连不断地闪烁,催促着上传链接。或许今天他不会来了。没想到,等我醒来,
身上果然披着一块厚重的毛毯。大姐笑着说:“你男人长得乖咧,穿得也好,挣得不少吧?
”接下来的那几天虽然没见到胡彬宇,但吃的喝的倒是有人送过来。出院那天,
我独自收拾东西,神情难掩失望。“你也不要怪你男人哦,他们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
忙得嘞。”隔壁姐姐的老公是在外省开大车的,暂时回不来。
但夫妻二人每天都煲好几个小时的电话粥。我举起手机,只看见胡彬宇打了一把又一把PK。
都是同样隔着屏幕,我却永远得不到回应。出院这天恰逢小寒。寒风如刀割般刺骨,
每一秒的等待都在酸痛的身上刻下了一道痕迹。我划拉着手机,
和胡彬宇的消息停留在很久之前。“最近忙着搬家,出院时间告诉我,我来接你。
”“我周日出院。”身体尚未完全康复。我却不得不拎着沉重的行李,
孤零零地站在医院大门外。给他打去电话,问他到哪里了。“你今天出院?我忘记了,
对不起,姐姐。”“刚刚顾安娴约我打世纪PK,等我这一局打完马上过来!”最近,
他和她每天连线到很晚,甚至有了CP粉。但顾安娴,是伤我最深的人。一想到这,
我就头疼欲裂,只能把身体都倚靠在行李上。忽然,一双有力的手扶起我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