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碎后挑衅的在我脸上拍打,对着我毫不留情的侮辱。我看着那些被她恶意破坏的心血,
脑海浮现的全是当初她崇拜的笑脸。医生曾无数次的警告过我,我的病,熬夜是大忌,
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来讲,稍微受一点累就有进ICU的风险。可我不想让叶栀愉担心,
每次她问起具体情况时,我都笑着搪塞过去。我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耽误她的梦想,
所以一直忍病坚持。可她回馈给我的是逐渐冰冷的态度。我自嘲的笑了一声,
心头的苦涩翻涌而上。“我熬不了夜。”熬夜晕厥在死亡边缘,能被抢救回来已是万幸。
叶栀愉蹙着眉头表情愈发狠厉,她浑身带着怒意的走到我跟前,重重的推了我一把。
我一个踉跄倒在沙发上,余光却无意瞥见沙发缝中夹着的丝袜和计生用品。
她不慌不忙的拿走,态度丝毫不减刚才的强势。“哟,
住了几天医院你身子就变得这么金贵了?陈羡白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心眼,
你废成这样,我要你还有什么用?”我怔怔的看着叶栀愉,只觉得前所未有的陌生。
从回到工作时到现在,叶栀愉甚至连我进医院的原因都没有过问,更别说关心了。
结婚这么多年,我好像第一次认识她。“叶栀愉,是不是要我死在医院,你才开心啊。
”我面无表情,定定的看着她。她支吾着,似是没想到我这么直接。
“别这样想......”话刚说一半,茶几上的手机震动。叶栀愉兴奋的拿起手机,
唇角的愉悦洋溢。我知道,电话是向南与打来的。我站起身,头也不回的朝里屋走。
隔音一般,所以能隐约听到她们的对话声。“栀栀,那个病秧子回来了吗?我好想你啊,
好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你和他什么时候分开啊?我一直在等你......”“快了快了,
等用完他最后一点价值。”我站在门后,缓慢的摘下手指上的婚戒,眼眶渐湿。看着婚戒,
脑袋不自觉的浮现出我向叶栀愉求婚的场景。那时的我们满眼都是彼此,
她泪流满面的答应我的求婚,和我当众拥吻。八年过去了,我对她仍是满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