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墙上的一抹蚊子血,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那些我曾经以为的深情和幸福,在剥掉伪装的外壳,是多么的丑陋。回到家,
婆婆见我脸色不好,端了杯姜茶。苦口婆心:“静秋啊,不是妈说你,你们结婚也三年了,
柏川整日忙着公司,要小孩的事你要上点心。”“知道了,妈!”我摸了摸小腹,
如果是从前,我肯定欣喜若狂的告诉她这个好消息。毕竟这个孩子我盼了三年。创业初期,
余柏川经常熬夜喝酒,压力大,导致生育能力下降、受孕困难。我替他瞒着婆婆,
只说等公司稳定了再考虑。一个月前我收到一封匿名邮件。里面是一段音频,
男女纠缠喘 息声。露骨刺耳!“余总,被你老婆知道了怎么办?嗯~”“宝贝,
你比她情 趣多了。”“那个女人整天一股油烟子味,脱了我都没兴趣!
”我震惊的双唇发抖,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余柏川怎么能这么说我。在他眼中,
我是这么的不堪。我手指微微发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脑海中都是他们娇 喘的声音,
还有余柏川轻蔑的讽刺。当初喝到胃出血,是我弃了工作,照顾他吃喝,
才将他那破烂不堪的肠胃一点点养回来。现在倒嫌弃我一股老妈子味。那天,
我不顾阻拦冲到公司,余柏川正在开会,我将姜若晴拽了出来。恶狠狠的揪住她的头发,
狠狠扇了她一巴掌。“贱人,勾引有妇之夫,不要脸的东西。
”我像所有丈夫出了轨只会打小三的怨妇。气得五官扭曲,毫无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