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我想完全深陷于你,我想与你融为一体。”“七月,别再离开我。
”2我捂住嗡鸣的耳朵,眼泪滚落。陆景辞在说什么我已经听不清,
只感受到了他溢出身体的愤怒。余光看见他抱着齐玥头也不回地离开。血顺着额头缓缓流淌,
混着泪从眼角滑下。过往的护士见到我的模样,赶紧将我拉进治疗室。简单处理伤口后,
我回了家。同居五年,两人生活的痕迹充斥房间的每个角落,分不清彼此。
茶几上仍摆放着陆景辞亲手绘制的彩铅画。画上是我和他相遇的那个雨夜。五年前,
我在学校练功结束后,不慎从楼梯上踏空崴了脚。是来学校进行知识科普的陆景辞发现了我。
台风暴雨封了路,他抱着我走了五公里。到医院时,他全身湿透,而我的脚没有沾到一丝雨。
我抬手擦干眼角的泪水,将画框拆开。一张照片掉出。我愣住了。许久后,我回过神,
颤抖着捡起了陆景辞和齐玥的合照。爱,从未降临。我留下了合照,将彩铅画撕得粉碎,
冲进了马桶。天渐渐暗下来。开门声传来,陆景辞站在门口。借着月光,
我清晰地看到了他脸上的愠怒。“因为你,齐玥刚好转的脚腕又肿了。
”我哑着嗓子开口:“齐玥?还是七月?”陆景辞带着怒气打开灯,
却在看到我额头的伤口时顿住。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心疼,语气软和下来。我知道,
他的心疼不是为我,是因为这张像齐玥的脸。“只是重名,你别多想。齐玥是我的老同学,
刚回国,就算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我也要帮衬些。”他拿着药箱走近,语气担忧。
“怎么这么不小心,将头搞成这样。”我盯着他的每个微表情,却看不出任何伪装。也是,
当时他的心思全在齐玥身上,怎么会注意到我。我躲过伸来的碘伏。“已经处理过了。
”陆景辞将我脑袋摆正,一脸严肃,强硬地清理我已经结痂的伤口。“我是医生,乖,
听我的。”是啊,他是医生。可如果黄体破裂那天我听了他随口敷衍的话,
说不定现在我已经失血而死。陆景辞像哄孩子般,在我额角轻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