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求娶我的时候,我明确地对他说过,我们苗疆女子,最是重情,
绝不与别的女人共事一夫。谢怀瑾为表诚心,当场与我歃血击掌,发誓此生唯我一个女人,
若有辜负,天打雷劈。可如今,他为了娶别的女人作平妻,不但假装中蛊失忆,
还逼着我和五岁的儿子迁出主院,只因为乔雪儿喜欢那里的寒梅。“夫人,
王爷还是不肯见您吗?小少爷体温越来越高,若是再没有炭火,怕是支撑不住了。
”侍女小桃一脸着急。我心中一惊,竟忘了正事,赶忙扑到床边。自从被赶到偏院,
厨房送来的炭火越来越少。早在一个月前,谢怀瑾就夺走了我管家之权,
送给了尚未进门的乔雪儿。而我所有的体己钱,都贴补给了他的军队,如今已是身无分文,
既没钱买炭火,也没钱请郎中。五岁的轩儿额头滚烫,蜷缩在漏了棉絮的薄被中瑟瑟发抖,
小脸冻得冰凉,却懂事地安慰我:“娘亲,不哭,轩儿不冷,睡一觉就好了。
”眼泪瞬间滑落,我咬牙起身,嘱咐小桃照顾好轩儿,再次回到主院。面对我的哭求,
谢怀瑾终于从房中出来,满脸地不耐烦:“江绾,我给你脸了是不是?大半夜的你嚎什么丧?
不知道我正在给雪儿讲睡前故事吗?”我顾不上心痛,赶紧说明原因,求他救救轩儿。
谢怀瑾一愣,下意识看向乔雪儿,没想到她顿时一脸委屈地看着我:“江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