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有些颤抖,“姜忧忧,你是不是哪里难受?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但我满脸嫌弃,“你浑身上下都是臭味,还想坐在我的车上吗。真是做梦!
”保镖带着我从傅文浩的村子里离开,我们在镇上随便找了一家旅馆住下,打算天亮再走。
躺在旅馆的床上,我预约了流产。“医生你好,我预约三天后进行手术。”三天后,
正好是除夕夜。天一亮傅文浩就找上门来了。这也不奇怪。村子和镇上没距离多远,
再加上大家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傅文浩随便打听打听就知道我住在哪里。
我冷眼看着满身狼狈的傅文浩,“你来干什么?”傅文浩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忧忧,
我妈买了一桌子你爱吃的菜。你别生气了,跟我回家好不好?”“回去?我为什么要回去?
那是人住的地方吗?你过年在那样的环境里你过的下去?
你一家子喜欢住在满是畜生味的屋里,我可不喜欢。”直到现在,
傅文浩依旧认为我是在耍小女生脾气。他好脾气道:“忧忧,我解释过,
那些都是老家的习俗。你不愿意那就不做,只是让其他人知道了,
会认为你在苛待婆婆蔑视习俗......不过没关系,我爱你,你不想干我就让我妈去做。
”我冷笑连连,傅文浩字里行间把高帽子戴在我头上。“这是什么服从性测试啊?
新媳妇过门要去给你打扫猪圈?还我不干就让你妈干,怎么?我是已经和你结婚了吗?